曲洋蛟就在这时开口了，他说：“就……就坐你前面的那个女学生……你帮我罩着她！”

杜斯年：“……”

略微的诧异，同时心里好奇心更重：“你……让我罩着谁？”

曲老板被问的烦躁了，耳尖居然多了一层红：“我是普通话不够好吗？你前面的！你前面的那女学生……还不够清楚？”

杜斯年：“…………”

他是真的不大清楚，让他罩着顾玖？那就直接说名字啊，还你前面的……

哎，等等……

杜斯年陡然想起一个事儿，他眯起眼睛看向曲洋蛟，那眼神看的曲老板极其不自在：“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杜斯年：“……”

略微沉了口气，他问道：“你说的人是……苏娓？”

曲洋蛟脸上一红，咬着牙，到底是没否认，但是抽烟的动作更凶了：“内什么……她是我资助的学生，她妈是我邻居，走了，丢小姑娘一个人无依无靠，我看着很可怜，而且上个学也要不了多少钱……对了，这事儿你得给我保密，我这名声不大好，可别连累了人家小姑娘！”

“……”

杜斯年算是从头到尾理清楚了。

从高一时学校门口出那事，有人帮苏娓摆平了所有，高二那个女人又来找事儿，后来那女人消失了，高三……也就是前段时间，再一次出事，之后似乎也听闻有人去派出所自首了，对方手还断了……

这一切，都是曲洋蛟的手笔，也只有他能办的这么干净利落，这么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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