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没有停，依旧猛下着，我和陆司南同坐车的后座，车由那个板正的男人开，我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他姓周，名单字渊，是陆司南的助理，我且叫他周助理。

雨斜拍在车窗上，凝成水滴滑落，我脑子一片空白，沉浸在陆司南说的话语中。

“你是在想刚才的话吗？”他一秒点破。

车速匀速直行，外面的风景如影片飞掠而过，我神志被拉回，点头，然后又摇头。

陆司南笑说：“那究竟是还是不是？”

几个月以来埋在我心里的疑惑，终于在这刻问出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包括上次说什么做你的人，是因为一时新鲜吗？可是一时新鲜值得你花费那么多金钱吗？倘若新鲜感一过，你会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

他一脸坦白，说：“一见钟情，需要理由吗？”

我一下子呆住，分不清他话语里的真假。他看向我的眼睛总会有情绪，我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坦白说：“你喜欢我的眼睛？”

“它很漂亮，有莫名的吸引力”，他挑眉，“还有你的身体也很美。”

我顿时哑口无言，怔愣住。

“所以，你就用100万买下我的肉体，做你的人，随时供你消遣？”我的指甲嵌入掌心肉里，毫不留情说出残酷的现实。

他握过我的手腕，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语气平淡说：“可以这么理解。”

他继续说着更残酷无情的现实：“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偶然在网上见到你的照片，照片上的你面无表情，特别是你的眼睛，透出一股浓郁的厌世感，清冷淡漠，我一眼被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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