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就这么被卫子轩牵着，绕着操场走了几圈。

夜晚稍凉的风，操场草坪上唱歌的同学，喧闹的操场和跑道。

这些是十九岁就被送出国的钱宴完全没有过的感受，确实很新鲜。

卫子轩一直在跟着他的节奏，钱宴走得快卫子轩就走得快，钱宴走得慢卫子轩就走得慢。他始终将钱宴的手牵得很紧。

操场的人在唱着《达尔文》。

“有过竞争，有过牺牲，被爱筛选过程，”

“学会认真，学会忠诚，适者才能生存……”

钱宴开口：“你知道吗？我不相信男人会有爱情。”

说完这句之后，他感觉到卫子轩的手将他握得更紧。

但钱宴没有闭嘴：“如果觉得男人有真爱情，那太好笑了。男人的感情是带着算计的，傻孩子才有爱情，男人没有。”

他很清楚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因为他也是个男人。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不带什么感情，也和伤感无关。

“男人的爱情只有在物质充足有时间浪漫的时候才有，说句不好听的，一个男人可能会有友情，恩情，责任心，性欲，但绝不可能会有爱情。”

他是钱宴，不会选择自欺欺人。

“我帮你攀登到这个高度，你总有一天会看清楚这些。我希望提前让你知道你选择了什么，要准备什么。”

他对卫子轩开口。

有的话其实说出来，大众也不会愿意听。

在经营自媒体公司的时候，经营者会刻意挑着好听的话去说，而不是选择去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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