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纺织娘“轧织,轧织”地叫,纪沣想起山中的时光,想起那些尽情交配的日子,令他不安的是,他正在淡忘席芙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那缕独属于一个人的甜香。
怀里的人已睡熟,仍在咕哝着:“什幺都行。”
如果他要的是她肚子里的东西呢?
狡猾的人类,最擅长的就是不认账!
清浅的呼吸吹得他颈窝酥麻,垂眼看到她秀眉微拧撅着嘴,不太舒服的样子,再往下,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侧卧的姿势,山巅堆得更高,他觉得再看下去,他的某处也会举得更高。
他身体后撤,拉开距离,睡梦中的人无比敏捷,身体朝上蹿了蹿,用一只手臂攀住肩膀继续睡,冰冷的狼牙坠被呼吸熨得温润。
一早纪沣就出去了,银行有太多堆积的事务要处理,只要他还顶着纪沣的身份,就不得不维系这个身份,或者说,他只要她肚子里的生命而已,并不想破坏其他秩序。
但纪樱变得黏人,昨天还满满的安全感,醒来便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情感与理智开始冲撞,父亲去世了,她也该去总行露个面了!
常喜载着大小姐去总行大楼时,不由为自家老爷感到悲凉,富家子女争产的事儿太多了,老爷安排得再周全,也没能阻止兄妹阋墙。
纪樱已经很久没进过总部大楼,接待员是个新来的小伙子,初次见到这幺个大美人,一时间呆愣住,刚好襄理从楼上下来,赶忙把大小姐引上二楼贵宾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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