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我、真的、不行……”即使到这一刻,穆晚言仍谨记着贺骞在床上的喜恶禁忌,刚想改口,又被一记深深的冲撞顶得声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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