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南城仍在走神想着刚才令他意外的那个回答。

“刚才忘说了，”他叫住谈峥：“和朋友也不能随便见面，联系之前也要经过我的允许，不管是哪个朋友。”

说完后，他下巴微扬，等着谈峥出声反对。

谈峥转过身，边想边说：“朋友吗？有两个人平时联系得多一些，一个是硕士时的同学，另一个是读博时同组的师姐，他们两个现在都在国外。回来后在这边……目前交流比较多的只有几个同事。要告诉你那两个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吗？”

“……不用了。”

“你有很多朋友吗？”谈峥问。

“我？”

通讯录和微信好友列表里人多得数不清，但绝大多数都不是朋友。在学校时倒是结识了不少关系称得上亲厚的朋友，但大四就开始忙于创业，之后的际遇变化再加上这几年同龄人陆续结婚生子，上一次参加同学聚会已是两年前。和赵曼辞之外的人，毫无目的地约在一起聚会闲聊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有几个。”南城随口应了一句，走到一旁，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酒，拿了两只杯子：“喝一点？之前朋友拿过来的，酒鬼挑的好酒。”

协议达成，饮酒庆祝，成人社会里的惯例。虽然这协议不便外传，并仍让南城有些困惑为何能达成。

谈峥接过酒杯，捏着杯茎晃了晃，微微抬头饮下。

“咳……咳咳……”酒液入喉，谈峥立刻咳嗽起来：“好……咳……好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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