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南城站在河水中，扶着谈峥的身体：“手按紧石头，别松开。等身体慢慢浮起来后，用两条腿上下打水，对，一上一下，保持这个姿势，很好，继续……”

谈峥身子一沉，脚踩到了河底。

“嚯，弄我一脸水。”南城抹了把脸。

谈峥有点丧气：“好像不行，身体一横起来后，就不听使唤。”

“人是在陆地上走的动物嘛，刚下了水肯定不习惯。这个地方也不太行，水浅，浮力不太够，但水深的地方每年都听说有人游泳时出事，岸边也滑，太危险了。”南城揉揉他学换气时弄的湿漉漉的脑袋：“我这老师也不专业，如果是在城市里专门学游泳的大池子里的，有护栏、游泳圈，还有专业的游泳教练，你这么聪明，肯定一会儿就能学会。”

谈峥歪头让脸贴着岸边的石头。这块石头是南城特意找来搬到岸边让他扶着学游泳用的。扁平的石面被太阳晒得发烫，把谈峥本就发热的脸颊焐得更热，他从水中抓住南城的手：“可是你就是在这里学会的啊。”

“我？我那时候小嘛，身子轻。”

谈峥松开他的手，手心贴住他肚子上鼓凸的肌肉轻轻揉按：“有多轻？”

“摸硬了啊。”南城低声说。

谈峥笑吟吟看着他：“不管，反正刚做完你还可以忍一会儿。”

“那可不一定，刚吃完饭我也能再吃半碗。”南城在水下揉捏他的屁股：“看你只穿条内裤在我眼前晃，不扒了就干还教你游泳，这已经到我意志力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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