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出了一身的虚汗,还忙着拖尸体。
他突然又肚子疼,我赶忙从胸口掏了手纸让他咬住,打横抱起他就朝茅厕飞奔。
“你……”
“我在。是不是纸不够了?再给你一点。”
他在门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别听好吗?远些……再远些……”
我走开了两步,他在里面吼:“滚远点!”
好凶。
我只能踏出声音离开,去甲板上叫了船长和副手过来。
人群在房间里蠢蠢欲动,又有人想跑,我只能让船长去劝他们:“他们要实在想走也可以,但是得留下一条小船供我使用。”
船长心态崩溃,自从听到水匪之后就丧失了理智,在船上大吼大叫。
“够了!”
“不等水匪来,你再鬼叫我现在就劈了你!”
船长进退两难,通往下一个码头共有两条路,一条长而崎岖,一条短而通畅。
朝廷时而管这种事,时而不管。
坐在这条船上的人都是赌运气的人,他们选短而通畅。
现在要调转通道去长而崎岖的那一条,相当于违反了约定,按规定,在约定时间内没把乘客送安全到下一个码头,他是要赔钱的。
这又不是他的船,是公家外放给商户,商户又租给承包人,承包人顾了他们来打工,所以他是工人,不是有钱人,开一辈子船都买不起一艘船,他是赔不起这许多钱的。
我与他达成约定,演了一出好戏,在众人面前逼着他行那条长而崎岖的水路,他答应停船一晚,并且先送我们走一段路,再送我们一条小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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