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我唤他：“我的心里好痛苦。我想和你说，可以吗？可是不想叫你陪着我痛苦。但……事实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时候都想要你。”我说：“我只是心情不大好，因为……”

祁玉捧住我的脸，深吻我的唇，吸了吸我的舌头：“阿婵……告诉舅舅。有什么事情舅舅和你一起解决。别憋在心里……”

“我只是感觉我很没用，”我皱紧了眉头，咬着牙流泪：“我怕我已经杀不了人了。”

“我已经半年没有杀人，居然感觉没什么……感觉这样也挺好的……我是一个杀手祁玉……”

“我没有把小玧的尸骸带回来……”

“我这半年……都没做成一件事……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其实也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根本不在意他死在哪儿了……”

“师父也根本不关心我能不能把他带回来。”

“根本不在乎我是有多难才和你分开，多不忍才留你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哭。”

“我知道还有很多个这样的日日夜夜，我腆着脸得到你的回应，让你承认你爱我，又把你一个人丢下来……”

“我做了这么多……却根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我师父是耍我的。”

“他不在乎我有没有浪费半年的时间也没完成一个任务。”

“因为我的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价值。浪费了就浪费了。”

“他甚至不惩罚我，大大方方让我明白过来，他就是可以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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