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峙沅的气势太足，郁䔳的慌乱仿佛被强行挥退。

冷静下来后江峙沅松了腰上的手，扶着他在水里走。季巡靠在池边，沉着脸，没什么表情地抱着手臂看着他们。

走出了有点距离，郁䔳感觉良好，没忍住回头，窃喜地想看走了多远，意外和季巡对视上。

原本一脸凛然的季巡一愣，扯了扯嘴角冲他笑。郁䔳想挥手，可惜忙着抓住江峙沅，于是歪着头，跟着咧嘴做口型，小声地喊，“季巡。”

“你的成绩，是故意的？”江峙沅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突然的问话，将视线给引了回来。

郁䔳挺着脊背，抓住手臂的手指蜷得更紧，“没......不是。”

“那就是变蠢了，”江峙沅正过脸，下颌的硬朗线条勾勒在郁䔳眼里，“怪不得做什么都不专注。”

你才蠢！

郁䔳咬牙切齿，满肚子的腹诽。奈何他正在水里，小命在可恶的江峙沅手上。

江峙沅余光瞥见郁䔳摸了摸鼻尖，一副有怨气不敢声张的样子鼓着腮。不由地拧了下眉头说：“你好像变了很多。”

虽然之前没多接触，但是印象中的，至少没有这么生动活泼。

“也没有吧，可能只是......”郁䔳没想到要怎么解释。江峙沅却好像只随口说说，“挺好的，蠢点也挺好。”

郁䔳又被说蠢，顿时瞪了眼要反驳，身侧突然哗啦一声，冒出个人，吓了他一跳，险些要把江峙沅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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