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一怔，心里油然生起一种怪异感，细想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两人沿着警局外的人行道往前走，路边刚好有间药店，司清进去花了15块买了碘伏、消毒棉签和创可贴。

药店斜对面有棵细叶榕，树下有将树围成一圈的可落坐的环绕式石凳，司清坐在那里，给顾琦晨的脸、手臂和小腿上药。

＊

十一月初，早上起来天还灰扑扑的，到处都像是蒙了层阴翳，让人以为一整天也就这样了，谁知十点一过，太阳透过云层洒下，外出反而觉得热。

下午四点，司清提前抵达顾宅，准备给顾琦晨补课。

顾琦晨妈妈看到他脸上闪过惊讶，“咦，司老师，琦晨他没有给你打电话，说他们学校要和一中在比什么友谊篮球赛吗？”

那时顾琦晨打电话，她正在厨房吩咐王姨今晚做什么菜，明天煲什么汤，虽然没听太清，却也听到他确实是有给司清打了电话的，因此此时看到司清才会这么讶意。

“抱歉，电话应该是我妈妈接的，是我这边的问题，那时我在图书馆，我以为没什么事也就没回家拿手机，直接就过来了。”

司清朝顾琦晨妈妈微微颔首，“既然琦晨有比赛，那我先回去了，打扰您了。”

“司老师，你说话这么客气干嘛？琦晨那家伙中午也没吃多少饭，刚好王姨今天煲了点鸡汤，我还想着怎么拿去给他呢，要不就麻烦司老师你帮忙给他送过去？就当今天你也给他补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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