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毛刷的清理只进行了短短几分钟,可对于沈言却好似度过了半个世纪般漫长。
每一秒都难熬得咬紧,崩溃的双性omega哽咽中夹杂着浓重喘息。身体沉浸在潮吹留下的余韵中,一抽一抽地哆嗦着,清甜的薄荷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自颈后腺体涌入空气蔓延开。
翕动的穴眼里又酥又麻,还因着空虚难耐地蠕缩着。欢愉的满足与空虚交替激荡在滑腻湿软的甬道里,教沈言时而饥渴,时而又痛爽,双眼迷离大脑空白,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一次清理而已,这么敏感?”观览着沈言爽到不能自已的淫荡样子,罗格轻蔑一嗤,又朝房门前吹了一声口哨。
刑房门再开,一名狱卒提着只巴掌大的小火炉从门外走进来。
炉子里炭火正烧得红彤彤的,小炉正中摆有一只烧透了的环形金属铁架,中间的每一块小金钩下都吊着一枚缀有尾圈的铜块。
铜块约莫一整根拇指粗长大小,面朝炭火烘烤的一面正烧得通红。
狱卒才进屋,一个B国本籍的双性人看到那些铜块,当即面色惨白,恐惧地发出哭叫声。
“不……不我受不了这个……求求长官,让我死……让我死好了……”刑架上的双性少年脸上的潮红在惶恐下退却,双目仓皇瞪着火炉,徒劳地踢腾着双腿。
那漂亮的茶发少年怕得厉害,又哭又闹的样子,让原本打算先给沈言用刑的罗格念头忽尔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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