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的盛怒让茹翩翩颤抖。
即使看不见他的脸,她也能从生疼欲断的手腕上感知对方冲天的怒气和杀意。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女人的腿微微发软了。看来混战中的那一次纵容,真的是她唯一逃走的机会。是她大意了,以为自己做得漂亮,没有人能察觉。
“是叶子船吧?”海日古的声音阴恻恻的,“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透出不去的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给留阳城,不,给左崇礼传递了消息。后来想起你折叶子船时,说过,这是‘父亲’教给你的。”
“原以为左崇礼不肯认一个低贱舞姬的女儿,所以你指的是你养父,呵,倒是我小看了你们父女俩。”
那夜如果不是他神迹一般警觉地从梦中惊醒,劾力颇的头早已被砍下,军心大破,他海日古也难逃一死了。
“以为你只是天真善良,单纯想为那个不知姓名的小丫头祈福,谁曾想从那时起,你就开始利用河流往留阳城送信了。这么算来,当时还真是左崇礼带兵往留阳城赶的日子,算上叶子船的漂流时间,倒也卡得严丝合缝。”
至于她在那叶子船上用什么方式留下了暗号,他已经不想深究了。
若非一早就知道她和左崇礼剪不断理还乱的父女关系,恐怕到最后他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去。
“……我早应该将你杀了的。”他冷冰冰地说。
茹翩翩抓住了他沙哑声线里的一丝发抖,咬牙说:“恩将仇报的登徒子,要不是你把我掳掠,我又何须想尽法子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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