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渐程抱着衣衫不整的祁衍，让他靠在树上，他轻柔的用手指擦去祁衍身上的体液，但是他留下的痕迹在白皙赤裸的身躯上格外刺目。

祁衍眯着眼睛，喘了半天的气，才感觉力气在渐渐回笼，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跟他做完祁衍都全身酸麻，浑身没劲。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祁衍打这一巴掌用劲了全力，他又变得虚弱了。

陈渐程被这一巴掌打的偏过脸，如雪的脸庞瞬间红了起来。这一巴掌的力度不小，打的陈渐程耳膜嗡嗡作响。他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脸颊，舌尖已经尝到铁锈味了，他用指腹轻轻划过嘴角，指尖上果然有了一抹血渍。

祁衍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出去啊。”都做完了，陈渐程那玩意儿还顶在里面，祁衍的肚子涨的发疼。

陈渐程转过脸来，委屈的垂着眼睑，嘴上却说出了一抹不容置疑的话：“我不！”

祁衍不想看他，哪怕俩人刚刚做了一次，他对陈渐程的怨气也没消，他有气无力的说：“陈渐程，我当时怎么求你变回人形你都不肯，天天特么用本体折腾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陈渐程搂着祁衍的腰，皱着眉头，气愤的说：“我为什么要变回人形？变回人形好让你再次离开我？你他妈当初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到家祠里了，还让我……你知道我当初……我，我当时真想跟你一起死，你说我折磨你，你没折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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