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接了个大单,季慈久违的因为应酬喝醉了。
家里保姆回老家办事,林子宁像个贤惠的海螺姑娘,照顾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子宁先起得床洗漱,就是为了能让季慈在早起后喝到一晚热腾腾的豆芽醒酒汤。
季慈悄无声息地站在林子宁身后,抱住他的腰时,手里的汤匙差点掉地。
“这是什么?”季慈下巴靠在林子宁肩窝,眼神紧盯着一锅的豆芽,挑眉问。
林子宁想也没想,擦了擦刚才洒出来的汤水,把煮好的汤锅盖上关了火,回答到:“醒酒汤。”
“是吗。”季慈手臂环得紧了些,“你还对醒酒汤这么有研究。”
“这有什么,我宿醉后总喝这个,做起来……”林子宁的腰腹忽然被大力箍紧,紧接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些什么,结结巴巴,“很、很简单的……”
林子宁用手往下压着季慈的小臂,季慈的力气几乎要挤压掉他腹腔的所有空间,他霎时白了一张脸,在季慈怀抱里扑腾。
“你先、等一下!”林子宁看到季慈悄悄取下手上的戒指,放在了一边。每当季慈忽然的取下戒指,林子宁必会遭殃。季慈有时会带着戒指扩张,因为那样的异物感会让林子宁很爽。而像这样直接取下的原因,是因为季慈准备直接干戳。
所以这个动作一般来说也是因为季慈生气了。
季慈单手将人从背后腾空抱起,夹在腋下像提个小公文包一样夹着林子宁,带着人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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