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戟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要是裴衍一的话，听到这个话肯定表面配合，心里嗤之以鼻。

江戟虽然直觉很强，强到多智近妖。

不过感情能蒙蔽他的直觉，让他变成一个傻瓜。

凌小凌暗自叹气。

幸好这人喜欢的是她，要是喜欢她的敌人那就麻烦了。

“江戟，说实话，我认为你有点感情用事了。”凌小凌语气温柔地说，“有时候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是要对自己残忍一点，不是吗？如果你没有办法忍受亲手杀掉我的痛苦，又怎幺能获得和我长相厮守的可能性？而且就算我离开这里也可能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受伤，你不是说过要好好保护我吗？”

“小凌……”他的声音都开始抖了。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成功戳中了他的命脉，他一下失去了所有愤怒的理由。

他们回到了雾气深处。

凌小凌开始尝试使用吞噬能力，吞噬这些力量。

说实在的，这比什幺去感受能量啥的要轻松多了。

只要像吃东西一样疯狂进食就行，虽然这个过程里她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人类的大脑一直在遭受某种污染。

但问题不大，她有另一个大脑对思维进行修正、管理。

力量增长的感觉还蛮奇妙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也越发敏锐。

堪比高潮。

还挺上瘾。

江戟从一开始的担忧，到后面的诧异，再看着不断稀释的雾气，他已经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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