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岩抱着凌小凌去了休息室，主要是来坐车来回，还跟着开了场会议，凌小凌嘴馋了又。

她能感觉到的东西其实并不算很多，关于原身留下来的情绪，也要费心去感受。

但食物给她的感觉就非常直接明了。

她很喜欢。

“你要去无尽海吗？”凌小凌问他。

“不去。”他说，“十几年过去，她在无尽海如果还活着，大概已经被同化为怪物，无法离开无尽海。如果她没有被同化，那应该已经死无全尸。”

尽管他的语气非常冷静，但迟钝如凌小凌，也嗯能听出有点奇怪。

或许……他在难过？

凌小凌也不懂，只好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在他的怀抱里一步步往休息室去。

到休息室的时候，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送上了不少的餐点。

还有个不速之客——裴衍一。

他的目光在凌小凌和焦岩身上打量一番，笑眯眯说：“你们真恩爱，走哪都不分开。”

焦岩嗯了声，抱着凌小凌去坐下。

凌小凌本来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脚才踏出去一步，就被他捞了回去。

他像是故意的，拍了下她的大腿，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安分点。”

他说。

这哥们不是正经人吗？

凌小凌忽然意识到了什幺，看向裴衍一。

她看过的时候，裴衍一刚好低头倒茶喝，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打情骂俏般。

凌小凌又看向焦岩，看到他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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