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生无趣又平凡的三十年里,第一次夸他漂亮的人就是这个傻子。
可傻子知道什么是漂亮吗?
“胡说……”梁楚生垂下眼睛说,“胡说八道。”
“真的。”关明鹤说。
他有样学样,拇指摩擦梁楚生的龟头。敏感的龟头经不住傻子没轻没重的剐蹭,可怜地流出腺液。
“够了……你……呜……”梁楚生抓着关明鹤的手臂,红着脸颤抖。
“舒服吗阿生?”关明鹤说,“我跟阿生那次做的一样吗?”
关明鹤的呼吸在他耳侧,灼热,潮湿,急切。他又想起那天早上射进了内裤里的感觉。
关明鹤揽上梁楚生的腰,握着阴茎的动作缓慢但规律地滑动,他忍不住贴近梁楚生的脖颈,鼻尖沿着锁骨一直到下颌骨那儿。
他想亲亲梁楚生。
“阿生,你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呢?”关明鹤低声说,“好像点心的味道……”
关明鹤的声音就像在梁楚生耳膜上鼓动,湿润的唇不经意擦过他的皮肤,那令人酥痒难耐的触感不停在他颈间游动。
欲望和快感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身体。
“呜……别……”梁楚生没出息地腿软了,撑在关明鹤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关明鹤虽然人傻,可他劲儿挺大的,一只手就揽着梁楚生的腰将他提起来。
两个人肉贴着肉,梁楚生肩膀微耸趴在关明鹤的肩头,脸上都是被弄出来的红潮。关明鹤在梁楚生颈间,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磨蹭那片被热气熏得粉红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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