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拉的皮肤好白。是那种久不见光,病态的苍白。
他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呢?
唐嘉秋一点也不敢问。
这是他要保守的秘密,凛拉是他的秘密。
他熟练地爬进阁楼,伸出腿,给凛拉看自己小腿的伤口。
伤口本来已快结痂了,又被粗暴地撕开,重新显露里面的粉肉,渗着血。
凛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渴望地。
唐嘉秋来之前,用小刀重新把正在愈合的伤口割开了。
躲进自己房间的浴室,拿刀时专注盯着自己的皮肉,明明外表仿若天使般纯洁,腥红的血液映照下,又奇异地显出某种诡艳。
唐嘉秋被盯得不太自在,又有些高兴。
本来伤口已经痛得麻木,在凛拉的目光下,又重新恢复了生命,传来很尖锐的疼痛。
“凛拉。”
像饲养宠物,开饭前主人会呼唤名字作为指令。
唐嘉秋伸手,把凛拉的脑袋按了下去。
凛拉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舌尖顶在他的伤口,挤压,要索求更多。
好痛,鲜血被挤得流出。
唐嘉秋一直就像这样养着他。
他不在乎凛拉非人的不合常理的对血液的渴望,阁楼无人光临,被人遗忘,他只在乎自己是唯一能饲养凛拉的人。
凛拉早已不满足最开始时细细的舔弄,他会直接咬住伤口,像固定猎物,然后肆无忌惮地吸吮,索取血液。
虎牙陷进伤口,唐嘉秋能感觉到,那是很奇异的疼痛,仿佛他的生命已变成肉质。
不过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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