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苏逸不可置信的看向手腕：“这是...道侣契？”

“鲛族长居于深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你倒是厉害，让一条鱼都为你着迷到许你一生一世双人？”

段黎望着他，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个字都像是雷鸣的前兆。

“我不知道，师尊，真的，我以为......”苏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夜阑当时说的话自己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想来，倒是漏洞百出。

段黎听后，浅浅的提了提嘴角，脸上却不见丝毫笑意。

“师姐。”

站在一旁吃瓜的华叶打了个激灵。

“灵舟安排妥当了吗？”

“已经备好了......”华叶瞧了眼段黎的表情：“午时便可动身前往北海。”

“如此甚好，灵舟太慢，便不与师姐你们同行了。”段黎按着苏逸的背部，将他压向自己怀中：“在秘境入口汇合吧，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段黎向来寡言少语，他这副模样按理来说才是苏逸最习惯的样子，可他现在面色冷凝，即便双人踏在剑上，也不跟苏逸有身体接触。

御剑的速度很快，脚下的景色在极速倒退，苏逸主动示好，转过身抱住段黎腰部。

他毫无反应，只是专心御剑。

段黎在生气，可现在无论苏逸说什么，都好像是在辩解。

心中酸痛苦涩，苏逸觉得有点委屈，他不想被段黎看见自己流眼泪，整张脸埋在他胸口，泪水渗进外袍，眼泪鼻涕口水，一股脑糊在上面，留下晕染开的水画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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