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预计端午假期内完本

-----正文-----

迟迟好奇地往外望，问卫英懿：“我们不回家吗？”

卫英懿揉她的头：“回舅舅家好不好？”

迟迟没有答应，也没反对，别过头看卫英韶。

“回家有点晚了。迟迟想到舅舅家去吗？”

迟迟问：“这也是去爸爸家吗？”

车里的成年人都安静下来。卫英韶沉吟片刻，点点头。

司机把他们送到卫英懿的小公寓楼下，迟迟一边牵着一人的手上楼。

卫英韶今天的话极少，只有迟迟过来问问题才会回上几句。

晚上八点多，迟迟打着哈欠把自己塞到他怀里：“妈妈，我困了。”

卫英懿给她准备了换洗衣服，卫英韶把她打理干净，塞进被窝里。

说过了晚安，卫英韶正要起身，被迟迟抓住了衣袖。

“妈妈。”迟迟说，“老师教了我们，每个小朋友都是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生出来的。舅舅是让我出生的爸爸吗？”

卫英韶陷入沉默，低下头。

迟迟默默盯着他，他鼓起勇气握住她温热的掌心，应了一声。

“那我以后要叫赵叔叔吗？”

“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好。”卫英韶说，“我们先维持现状，等我处理好会告诉你，好吗？”

•

次卧的门咔哒一声合上，卫英懿放下平板：“迟迟睡了？”

“睡了。”

卫英韶扯过被子盖上：“你怎么想的？”

“具体的哪件事？迟迟的血缘，还是你和赵合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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