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卫英韶有两天调休。

“你要去赴那个漂亮姐姐的约吗？”

卫英懿疑问：“哪个漂亮姐姐？”

“上次我们去书店碰见的那个。”

“你说尹安？”卫英懿想了想，“同学聚会而已，其实去不去都行。成年人的评判标准其实是能不能帮上自己的忙，从这个角度，我没必要去。”

“不过李老师很关心我，给了我很多帮助。我有点想去。”

“那同学聚会会干什么呀。”卫英懿说，“吃饭，唠嗑，大桌上喝白的，然后去KTV喝啤的？”

“我不会喝酒的。”卫英懿揉他的头顶，“就说我前几年把胃搞坏了。虽然没你的坏，但这也是事实么。”

卫英韶脸上露出超脱的微笑，说：“这么久不喝猪肚汤，我居然有点想了。”

“当然可以。”卫英懿说，“晚上就可以煮。”

饭局约在元旦晚上，卫英韶的假是一号和二号，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卫英懿去了。

他们约在市里一家大型中档酒店，正好离卫英懿的高中学校很近。

“你真的要把你的理综试卷带过去吗？”卫英懿问，“我们班是文科班，班主任是教英语的。”

“这是一种保护机制。”卫英韶严肃地说，“你的台词都记清楚了吧？”

“嗯。你上高三，成绩还不错，但是自控力很差，在谈恋爱。马上要考试了，家里没人，我把你带出来看着。”

“没错。”卫英韶点头，“这样你还能免去一部分不合理的团建。哎呀，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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