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混乱了，一巴掌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身上，疼，羞耻，内心的恐惧糅杂成一团，周聆流着泪向门那边看去，只见周诚拿了一把巨大的刀，男人铁青着脸，哐哐哐地就是砍门。

第一次，第一次见他这么愤怒，在她心中，爸爸是儒雅的，温和的，从来没在家里发过脾气。

就在门要被踹开时，周言穿好了衣服，一扯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只露出了她一张红肿的，被凌虐极惨的脸。

重重的一巴掌，这是周诚第一次打人，清脆的巴掌声，周言猝不及防地被踹了一脚，脸立刻红肿起来，鼻子，嘴巴还有耳朵都在渗血。

一个细小的白色的小圆粒从他的左耳落了下来，声音脆而响地在地上跳跃。

一下两下三下，直至滚进床底。

周诚一愣。

眼前是模糊的，耳鸣阵阵，血止不住地流，看着不远处苏茗善抱着周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笑了。

“嘶～”周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看着眼前重影的周诚，似笑非笑：“老爸，你下手可真重啊。”

看着他那副玩世不恭，丝毫没有悔改的模样，周诚气得脸色涨红，唇哆嗦着：“你知道这是强奸吗？她是你妹妹，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你妹妹！她也是我周诚从小养到大的，如亲生般女儿对待的！”

“她是你妹妹！妹妹！你知道吗！”

“知道啊。”他笑得丝毫不加掩饰，眸色深沉对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妹妹又如何，又不是亲生的，就算是亲生的，只要我喜欢，她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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