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饭桌说两人一起考虑做一个项目，也许闻荇是随口一提，但程予期做事情一向不喜欢有漏洞。

在有利可图、切实可行的基础上，一个方案逐渐生成。程予期和闻荇见面的次数稍微增多，偶尔在公司会议室，偶尔在包厢。有空且方便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顺路搞到酒店床上。

程予期正坐在窗边看夜景，见闻荇走来，他将手边的那台手机推上前。

“你们是雇了龚稚守门吗？”

“狗狗联盟”的成立，在目前看来，对程予期好像是没有造成实质的影响。

不过打从今天的一大早，截止到此刻，龚稚已经断断续续地给他打了好十几个电话了。

明明在中午有给龚稚回了个电话，解释了今天没在学校是因为需要到公司处理事情。下午的时候，也发过了信息，说清楚了晚上会在外边吃饭。

除了问行程还是问行程，问题是他一说话龚稚就不出声，听筒里静得只有电流声呼吸声，有什么事也不讲明白，拐弯抹角的别扭得很。

他忙着谈事情，一直没什么时间看手机，等到稍微空闲下来，短短一顿饭的时间，未接来电却囤积到这么个数量。

如果是陆小狗，他还会觉得挺正常。可龚稚又不是个特别粘人的Alpha，自傲得要命臭屁得要命，他们聊天框里头的对话向来在五句内结束。

突然这么多的电话，不正常得令程予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手机从震动关成了静音，待接听的键抖动着，他却抿着嘴巴，不太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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