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所在的世界开始不停变幻,空中飘散的是各色景物的碎片,极光划过天际,明暗交替中依稀映出两个身影。
这是入梦者本人意识逐渐清醒的征兆。
少女擡头瞥了一眼天空后,笑了笑道:“看来这次是我赢了呢。”
换心乌贼托腮,露出些许不可置信的神情,眼前的情形显然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以为我隐藏的很深了。”
是时,他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是怎幺发现我的?”
少女垂眸,并不作答,而是反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换心乌贼点了点头,徐徐绕到少女身旁。
“这是你的梦境。”
四目相对,二人心照不宣。
继而,少女换了副神情,略显谨慎地开口道:“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开始,你就已经知道我重新进入轮回了吧?”
换心乌贼不置可否。
“这已经是你第七次轮回了。”
他脸上一如既往挂着那神秘莫测的笑容,俄顷,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低语道:“在梦中死去的感觉如何啊?食神阁下。”
少女擡眸同他对视,这再明显不过的挑衅着实令她胸中升起了一丝不小的火气。
他真的很擅长诱发人的负面情绪。
未几,少女轻呼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方才激动的心。
换心乌贼轻勾唇角,眼底亦划过一丝笑意。
他似乎早就知道她要说什幺。
少女敛眉,开口问道:“我们第一次去庙会的时候,那些杀手是你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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