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有很多,注射的口服的,还有片剂的。
方渊是个很有原则的医生,即使私下关系很好,的确没给夏修沅任何药品,但夏修沅有手有脚,而且他从小跟着爷爷学了很长时间的武术,他学的是形意拳,刚中寓柔,动静分明,他身形纤瘦,走的是灵巧的路线,他真想拿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普通人是察觉不到的。
他拿到了贴片式的镇定剂,在确定楚林晚彻底睡着后,悄悄起来。
洗完澡换好衣服,时间已经划过十点,整个宅子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今晚,楚云廷的棺材就要送走,停了七天灵,已经足够了。
他去看了一眼楚霜,嘴里叼着支棒棒糖,正带着耳机奋笔疾书,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亲爱的沅哥来看他最后一眼。
衣服是找人定制的,苏绣的直裾长袍,三天绣完,绣娘的眼睛估计都要因为这单加急单子都瞎了,但他穿着的确好看,白衣飘飘,绣着大朵的牡丹,富贵艳丽,背后是一对交颈的鸳鸯。要是一般人穿这样的白袍,看起来就俗不可耐,但夏修沅那张精致的脸,加上从小江南水土养出来的气质,恰好中和了牡丹的富贵,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一件寿衣,还会以为是什么秀场的高定。
夏修沅穿进去的时候,原来的尺寸已经显得过大了,但他不在乎,腰间的腰带缠了几圈,衣服才不至于松松垮垮地掉下去。
他像一抹幽魂,无声地飘荡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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