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什么时候完结我也布吉岛,裸奔状态。
-----正文-----
我盯着电脑发呆,直到林木楠拍我肩膀,我才回神。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他给我到了一杯咖啡,“犒劳你为公司找的几个大客户。”
我眉头一挑,“就值一杯咖啡?”
林木楠笑眯眯,“晚上还有大餐。”
这还差不多,我抬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我一阵激灵。
“没放糖?”我问他。
林木楠:“放了啊,你自己没搅拌均匀。”
我默默拿起小匙搅拌搅拌,再喝一口,终于没那么苦。
“怎么,后悔了?”他一脸八卦状,“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以再把人调回来。”
我淡淡道,“后悔什么。”
林木楠一脸过来人模样,“不就是吵架嘛,你哄一哄不就好了,还让我把人调走,你说你,做得过不过份,难怪周子敬不回来。”
我无言地看着他,放下咖啡杯,指了指门口,“出去,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不用不好意思,你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不是我吹,我经验可比你多多了。”
我揉了揉眉心,“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木楠见我似乎认真的,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先出去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以为我是因为失恋才心不在焉,一脸“我懂”的表情离开。
我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想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到那个男人,我就一直记着他,查了那么久,就像迷雾中前行,总是不确定的,这次却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凶手。
只是没有证据。
我坐在椅子上摇晃片刻,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想了许久,脑子里逐渐有个计划成型。
我拨打了连晋的电话,邀请他出来见面吃个饭。
连晋这个黑心肝的,一点也不顾及我是个回头客,一张嘴就是三百万的订金,我默默看了他一眼,打了个欠条。
连晋看着欠条,不确定的问,“你父亲是王卓颜对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姓宿不是姓王呢?”
有求于人,我只能实话实说,“我随母姓。”
“哦。”他有些意味深长地收起欠条合同,“那就行,万一你付不起,我可就找他要钱,白纸黑字写着,你们王家不至于赖账。”
我在心里呵呵。
“一个星期之后,这个人的所有信息都会查清楚,直接发给你。”
我点了点头,“尽快吧。”
连晋笑着点头,抬起酒杯对着我,我也礼向往来,敬他一杯。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下起大雨。
送走连晋,我转身走向自己车。
路上时,王卓颜的电话就已经打来好几次。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他语气有些严厉和不好听。
我忍着跟他吵架的冲动,“正在路上,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
王卓颜很快挂了电话,我摘下蓝牙耳机丢在一边,瞧着这条路上只有我这一辆车,立刻脚踩油门加速,飙过去。
我很讨厌下雨天,尤其是这样的天气,令我厌恶。
我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刚过了个弯道,往前一段距离,我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这条路好眼熟。
今天约连晋吃饭,特意选了个隐私性比较强的饭庄,是林木楠推荐的,我也算是第一次来这边。
这条道白天不觉得,晚上我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暴雨天气让心烦气躁的情绪来得莫名其妙,没有任何缘由。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我立刻打方向盘踩油门,惊险的避开,惊魂未定,吓出一身冷汗。
回过神来,我立刻打开车门,冒着大雨下去查看。
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毫无踪迹。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才心神不宁的回到车上。
那么大个人……就算撞到了也不该没有感觉,我明明都避开了,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是喝了点酒,那玩意根本不醉人,考虑到要开车,也只喝了一口,一口不至于醉到连自己撞没撞人都不清楚,还产生幻觉。
可现实就是找不到。
我像个落汤鸡一样回去,王卓颜看到我的那一刻,责骂和怒火一下憋了回去,拿着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把我一顿揉搓,我呆呆的任他蹂躏。
“我还没怎么着你,做这副样子干什么,淋雨淋傻了?!”他捏了捏我的耳朵,“还不上楼洗漱,换身干净的衣服,想生病吗。”
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我恍恍惚惚上楼,王卓颜跟进来,扒光了我的衣服一阵冲洗,直到被他抵在浴室的墙上,抬着我的一条腿进入我才回神。
“操……你干什么,啊!”我要抵抗已经来不及了,被他疾风骤雨的抽插弄得没空去想别的。
我撑着墙,王卓颜在身后掐着我的腰,一次次把我往前顶,仿佛要把我干坏的疯狂和粗暴让我很是辛苦,连呼吸都凌乱不堪。
“你、你这个疯子……!慢、哈,慢点……”我反手去推他的腰腹,试图缓解他的攻势。
王卓颜直接把我双手扣在腰后,一阵冲撞,我被迫昂着头受不住又骂了他好几声。
他在我身体里发泄了一回,没退出去,掐着我的后脖颈捏了捏,才说自己发疯的理由,“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太晚回来,你把我的话放心上了吗?都还没怎么着你,就给我摆脸色闹脾气,问你话也不回,垮着个脸,欠肏是不是。”
他最近绅士风度都见了鬼,越来越放飞自我,只剩下流和龌蹉,污言秽语随口就来,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说得就是他。
平白无故挨一顿肏,我心好累。
“下次再敢把我的话当空气,我就不会由着你的性子来了。”他隐含威胁道,“到时候不要再跟我叫囔什么限制你的自由,不给你隐私空间。”
“爸爸已经退了很多步,你也该有所自觉。”
自从上次跟我谈过之后一直在调整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以确保平衡在最佳状态,不像之前那样病态的安排保镖,全方面掌控我的一切。
但他有时候发起疯来我也很难承受。
比起他全方面的掌控我的一切,这种偶尔的放纵,才能让我得以喘息,目前我并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知道没有?”他问。
“知道了。”我没好气说,“完事了就出去!”扭着腰胯要分开,他伸腿挤进我两腿之间,指腹摩挲我腰间的肌肤,“急什么。”
他在我身体里的反应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回头不可置信的瞪视他,“你……!”
只见他唇角微勾,再次压上来。
等一切都结束时,我已精疲力尽,被他抱出浴室,没多久就睡着了。
……
暴雨倾盆的雨夜,天边划过一道电光,一辆车冲破围栏,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冰冷湖畔,令人生畏。
一道男音在雨声中响起,“我观察了你好久,为你编写了剧本,结果偏离了我为你设计的人生,真是废物,怪不得你父亲不要你。”
“真是浪费我为你安排了最好的人生,一把好牌打得稀烂,真是……”
“你没有你那些兄弟聪明……像条狗一样被赶出来……啧啧。”
“连女朋友都被别人抢走,你说你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很喜欢现在表情,再多哀求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我在驾驶座胆肝惧裂,如他如愿,向那个男人发出哀求,“求你,救救我……”
“好无趣,我以为你至少会做出让我惊喜的选择……最后的机会你都抓不住。”男人语气有些遗憾。
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他全副武装把自己的脸遮得很严实,一身黑色的服饰,带着手套,习惯性的抚摸右手摸左手中指,皮套下仿佛戴着戒指之类的东西。
“再见了。”他话音一落,卡在围栏的车头前半部分开始往前倾到,在我疯狂大声叫喊中,极速下坠,彻底载进水里,铺天盖地的冰冷湖水把我淹没,灌入口鼻和耳道。
……
我大叫着惊醒,急促粗喘着气息,身上冷汗淋漓。
“做什么噩梦了,叫都叫不醒,一直在喊救命。”王卓颜打开台灯,下床为我到了一杯水。
我摇了摇头,不太想喝,惊魂未定,“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颠来倒去的就这一句。”王卓颜见我脸色不太好,擦去我额头上的冷汗,“做什么噩梦了?吓成这样。”
我到回床上,呼出一口气,也许是做了噩梦,又或者一直以来的心魔,令我生出脆弱,忍不住对他说,“我梦见有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