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想说的话都在标题里了

-----正文-----

小师弟过于突兀的态度转变让裴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显然对当下状况有些理解不能。

鬼道然察觉到异常落到九方君尧身侧，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触其额头，半晌才放下，她转头看向裴虎语气竟带了些罕见的谨慎，“君尧方才将全部灵力用来抵御引魂幡，乃至遭受陈苍远分神夺舍时来不及构筑防御，进而元神受到冲撞记忆陷入混乱。”

记忆……混乱？

师尊的话像一个榔头敲在裴虎心上，所以刚才小师弟对他的躲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他二人的结契典礼还会如常举行吗？

许是看出裴虎神色间的茫然，鬼道然又补充道，“虎儿放心，君尧并无大碍，我已施法助他稳固元神过不了多久便会恢复正常。”

“多谢师尊。”裴虎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随即转头看向九方君尧，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想要靠近对方，深棕色的眼眸里带着连自己都没能发现的委屈，“小师弟……？”

可令人失望的是，九方君尧非但没有回视裴虎的目光，反而冷着脸往后又退了一步，就像是回到了对方在与他闹别扭刻意保持距离的时候。

真奇怪，分明那时他面对小师弟这般疏离的态度虽无奈失落也尚且可以忍受，但如今却觉心中绞痛连喘息都刮伤咽喉一般。

瞧着裴虎颇为受伤的模样，鬼道然有心缓解两人僵持的气氛想要为九方君尧说明如今境况，可不等她开口便听裴虎沉声说到，“师尊，结契典礼照常举行，弟子稍后会在吉时前将小师弟带到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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