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罚到你长记性

阿布拉莫维奇站在休息室的窗边，窗帘敞开，舍甫琴科推门进入时，一架飞机完成了地面滑行，缓缓升到空中，机身撞击空气带来轰鸣声，隔着降噪玻璃能感到脚下踩着的地板似乎在微微震颤。

阿布手里握着酒杯，他回头，对舍瓦微笑，“要来一杯吗，安德烈。”

舍瓦缄默地摇头。

阿布身上流着一半乌克兰人的血液，他在舍瓦决意离开意大利时向自己的半个同乡抛出了橄榄枝。舍瓦加入CFC的三年不算太顺利，但阿布一直待他十分宽容，私下里组织的成员们称呼舍瓦为“老板最宠信的男人”。舍瓦偶尔听见了不过付诸一笑，事实上他与阿布的关系远不如旁人想象得亲近私密，至少阿布在公调前尚且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阿布声音飘过来，像在自言自语：“安德烈，我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舍瓦皱眉，他对护卫队动了手，事情自然掩藏不住。当时最理智的决定是立即向马尔蒂尼汇报，舍瓦很清楚保罗内心并不真的将他当作奴隶，他的性情又一向宽宏，说不定会请阿布来贵宾室里喝一杯酒也不一定。

舍瓦言简意赅地说：“不用担心。”

阿布耸肩：“我只是想确认，我的朋友，安德烈……你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舍瓦与阿布对视了大约一分钟，之后他坦然道：“罗曼，你应该知道，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他的禁脔，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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