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气候很不友好,一旦下起雪,连着好多天都不会停。
阙溦怕爷爷在外面滑倒,这几天都扶着爷爷在屋里走,爷爷大概是闷了,说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奶奶用旧的铁盆装着木炭,阙溦把小桌子搬到门外,棋盘支好,陪爷爷下棋。
余光里看到各色凌寒盛开的花朵,他的思绪总忍不住飘到那些坐在窗边能看到腊梅的日子。
那是一场看不到头的漫长拉力赛,耐心在枯燥里消磨殆尽,周霁却一天比一天装得像个人。
他尝试过去握住那条栓狗的缰绳,可突然到来的小畜生打断了他的计划。
恢复记忆后,他扮演着对周霁百依百顺的溦溦,周霁对小孩不设防,他看到了周霁很多有意思的地方,那些撒娇都像是出自真心,有时候他还没做什么没说什么,周霁自己好像就因为受不了良心谴责,把他想要的给他,主动划掉那些他不想要的。
如果恶鬼有良心这种东西的话。
非要用什么来比喻的话,训狗的日子,像是在框架里吃河豚。
阙溦从小就走在长辈们期望的框架里,进演艺圈算是他因为他的爱好第一次跳出那个框架。
那是他隐秘的逆反心和猎奇心的外显:万一厨师没有处理干净,河豚毒素最快可以让人在十分钟内死亡。每一次吃都像是一场赌博,给他淡如死水的生活里,增添那点未知的刺激。
同样的,用自己当筹码,看似和周霁在同一张赌桌上平等对赌,赌周霁对他的在乎,今天为了他退让一点,明天再退让一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天高海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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