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空荡荡的，桌椅摆放得整齐，但是看不见什么人气，算算，这里面应当也有半年时间没有学生来过了。

同样是学堂，但是很神奇地，这里并没有让他生出惧意，大意是没有书本，没有学生，也没有夫子，看起来并不是很有学堂的感觉的原因。

他在这里呆着无聊，很想去外面看看情况如何，但是大致知道他们那事儿很严峻，不是他能插手的，也就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才听见人喊他，这时候他已经是睡过一轮的了，睁着眼睛向外去望，看见挺着肚子的楚玉琅站在门口，微笑着向他招手，和煦地喊他。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进了才发觉楚玉琅的肚子很怪异，仿佛一会儿不见就大了很多，他又听见面前的人说：“小旭，我们的孩子就快生了，开心吗？”

见他呆愣愣站着不应答，他又唤了一声：“小旭？”

“小旭？”

“他不是我的！”

虚实两道声音重合，被惊吓到极致的王青旭被吓到猛地跳起来，磕到了桌角摔在地上，顾不上痛，仍是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

他才意识到，刚刚那个只是梦。

而现实里，也是楚玉琅过来了，他扶着肚子，被王青旭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惶不定地看着他：“你这是做噩梦了？”

王青旭腿软得站不起身，面色发白，被痛到说不出话，眼睛里蓄满了水看着他，隐隐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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