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鸢说是她初中同学的这个人,我好像听她提起过,只是不记得是哪个时候了,总之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不像熊鸢那么富有同情心,听到这种消息不会有太多感觉,毕竟从梁颂川下葬到现在,我总共也只为他哭过两三天。
我还记得葬礼那天,我偷偷抹了催泪棒,避免那些人又因为我的异常表现,而对我们家议论纷纷。
真有趣,从小到大很少为谁掉眼泪的我,如今都哭给熊鸢一个人了。如果熊鸢死了,我应该也不会哭了,因为我忙着陪她一起去。
但要是打我骂我的庄鹊死了呢?
我不知不觉捂着胸口,忽然有点想她。这该死的受虐癖。
我还没坐下沙发,熊鸢就给我铺开一张护理垫,再递来一杯水。
“有点晕车吗?”她微微停顿,“还是想起她,良心终于知道痛了?”
同样是裸着下半身,熊鸢蹲在我面前,把着我的腿给我清理小穴。在车上粗略地清理过一遍,她现在显得更谨慎,神色也带着一种冷酷的严谨。
她要检视我的良心?她怎么知道庄鹊正在抽打我的心?
我不敢看她,慢慢地喝水,看着我的大腿抿抿嘴:“谁啊?什么良心啊?”
“还装。”
熊鸢抬头看我一眼,忽然笑了。
“你和姐姐做爱的那天,我出去见的就是齐商啊,因为她要找素材写剧本,当时就是天生得意这个剧。”
我的小穴条件反射地缩动一下。
好吧,我的身体让我想起来了,熊鸢当时正在给我口交,我快要高潮的前几秒,就是被那个人的电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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