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过后,我们去庭院散步消食,绕着屋子走了两大圈,我还是很饱,于是去鱼池的木桥上来回竞走,踩得嘎吱嘎吱响,熊鸢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给我计算步数。
她说超过一定的步数就要,就要什么她没说,我不敢走得太快。
但我越走越有性欲——这种木板不断受压发出的噪音,听起来和性交时摇着熊鸢木床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好想。
我开始边走边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哀怨,一声比一声更绵长。熊鸢听懂了我好想什么,她停止计数,像健身教练那样,故作严厉地让我要锻炼就好好锻炼,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哦”了一声,没再怪叫,她沉默几秒,又柔和地补一句。
“等下到床上去叫,宝宝,叫给我一个人听好不好?这里有好多鱼,我吃它们的醋。”
肥肥胖胖的,比我还过分的锦鲤们啊,现在告诉我,谁儿的儿小儿嘴儿最儿甜儿?
可我不需要你们的回答,我立刻冲过去狂吻那张最甜的嘴巴。熊鸢当然不会幼稚到要和鱼吃醋,她嘴里没有酸味,她是唯恐我会错意,又陷入失落与伤心。
我之前因为她开玩笑的语气哭过一整天,虽然是病情作怪,熊鸢始终很内疚。我现在没有那么敏感,她却已经习惯要找补,这种相处方式显然不太轻松,可她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熊鸢能够如此照顾我微小的情绪,我非常高兴,不过我再也不想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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