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是开玩笑不理我,但整整一晚,熊鸢都没和我说几句话。
她说今天的社交消耗了她大半个月的精力,需要好好休整,她也这样做了。回家洗漱完就睡下,等我爬上床,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像死了一样。
可怜的熊鸢,早知道就装疯不让她去了,至少我们还能多做几次。
可是我也很可怜,无处发泄性欲的我,只有去另一个房间,打开我们的性爱录像自慰一下。明知道熊鸢就在楼上熟睡,看着视频里她流泪的样子,我仍然忍不住边痛哭边潮吹。
我越来越意识到,熊鸢不在的世界,我无法留存。
我不停翻看照片和视频,再次陷入她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甚至没有力气走回我们的床。我瘫在床上,睁眼对着天花板等天亮,只觉得我在这又臭又长的夜晚里极速衰老,马上就要丧失劳动能力,成为被唾弃的垃圾了。
不,还不够,这种感觉更像房间是我的棺材,我却还没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种令人抓狂的活埋氛围里,我不会重复做噩梦,做熊鸢死亡,或是抛弃我的噩梦。
这就够了。我受够了。
六点过后,我在脸上敷了一会儿冰袋,确认看不出哭肿的痕迹,才回到熊鸢身边躺下。
她睡得很香,也很规整,双手搭在肚子上,笔直地躺着,安详得像是棺材里的尸体,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害怕,因为身体状态看起来如此鲜活,又像随时会诈尸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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