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前一天,我们在户外的草坪上制作了烧烤。天气很晴,我吃饱了躺在小沙发上,很快就犯困。熊鸢把椅子搬到我面前,替我遮住一部分阳光,坐着小声哼歌,看我睡觉。
她后面是墨绿的树,稀疏零散的枝桠给灰蓝的远山做了个镂花,把她穿的白色毛衣衬得更纯粹,更显眼。
她像是飘下来的一片云,像是不真实的存在,像梦。
我梦到这一切都是梦,大哭着醒过来。
这样难受的梦我已经做过无数次,每次醒来看见是庄鹊或是保姆,我都很想去死,还好熊鸢这次真的在。她抱我抱得很紧,轻轻吻我的头发,和我说对不起。
怎么办呢?我似乎才是对不起她的那个。因为药物的作用,我的性欲消减得趋近于零,她早上想要和我来一次,我只能假装高潮。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这点,做到一半就趴在我身上开始哭。
她一哭,我的性欲就回来了一点。
我真缺德。
我们先回米湖的酒店取了我的行李,再顺路买一些伴手礼,除虾青素和鱼油这些保健品之外,就是有冰岛特色的羊毛皂和羊毛手套这类小物件。
我以为不会买很多,毕竟熊鸢只有在给我出气的情况下才会带行李箱去购物,但她这次像是来做代购的,也拖着箱子去装。
我说要是喜欢,以后假期都来这里买个够,熊鸢却说,以后不会再来这么荒凉的地方了。
我喜欢这句话,不管是牢骚还是有别的含义,它都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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