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抱歉,好像有点粗鲁,那么关掉重来一次。
有话直说。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从小就不明白,为什么长辈总是要把叙述的目的放在冗长的铺垫之后,或是深藏在字句里,虽然有些同辈也是这样,一开口就像上桌一盘土豆丝炒姜丝,最后告诉你根本没有姜丝。
人只要决定了表达,就避免不了自说自话,所以我习惯倾听,但我厌恶这种说话方式,哪怕对面是需要尊敬的女性。
庄家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我别计较别声张,最好能继续做梁双燕的贞操锁,因为差点死掉的我,是目前最有筹码压住她的人。
压是可以压,可是要压也压不了几年了,我还要去死呢。
只要梁双燕愿意,这几年她可以在我这里尽情地乱来,我对外说她安分就好了,问题解决。
我想通了,乱没关系,乱是一种人生态度,从某种层面来说,我乱爱和她乱搞其实是一回事,我喜欢过的人绝对比她睡过的多多了,只是长辈不知道这一点而已。
乱不过我,我该把这句写在背面的。
我沮丧得拿手拍了拍脑门,咬着插管呜呜叫,小庄女士顿时变得十分慌张,把白板擦得一干二净,画下一颗大大的爱心后走了。
也许妈妈说得对,不只是男人,我又把人想得太坏了。
转出ICU那天,姐姐来看我,问我想不想听她解释,我说想,她声泪俱下地说了一大堆,我没听进去,都怪她的嘴太好看,以前不觉得。可能因为我把她当成家人,已经对那些独特的美丽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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