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晚泱早早地钻进了被窝,殷恪长手长脚地坐在桌前,正在打磨什么圆木头。
晚泱靠在床头,他发现自己最常见到的就是男人的后背。每次对方离开小院、坐在门槛上吃饭、在小厨房烧水,又或者像现在这样专心做木雕时,都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晚泱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喜欢。对上殷恪,他总是羞恼交织。他不怎么敢直视男人,倒是殷恪,目光跟狼似的总在他脸上、身上逡巡。
可当殷恪背对着他,晚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想他,这让他觉得自在,得以分出心神,细细感受内心抽枝生长的情绪。这是十分自由和新奇的体验。
殷恪磨好了手里的东西,这才起身去院子里洗手。
他一转头,看见晚泱跟小蝴蝶似的停在被窝里,乌亮亮的眼睛盯着他。
殷恪又笑了,大步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力道很大,晚泱捂着脑门幽怨地望着他,“你嘴铁打的?这么重。”
“你脑袋棉花做的,软乎乎。”
晚泱半晌无语,“……你变傻了?”
殷恪不理会,作势又要来亲他,晚泱兜头钻进了被子里,笑喊着,“才不让你亲,傻瓜会传染。”
殷恪在外面好一通揉,直把被子里的人揉得又笑又喘,这才慢慢往外头去。
晚泱踢开被子,脸颊笑得发热。他们两人这几日待在一块儿,跟施了变小法术似的,一个赛一个的幼稚。但晚泱喜欢这样,亲密无间,像在温吞地过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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