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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系统认为将整件事梳理一遍有助于做出适当的判断，于是弗尔被迫听了一遍前因后果，也终于明白整个过程到底有多曲折。

一切的开始是十八年前，芮尔偷走封存的实验室资料离开都市，不过进入山地没多久就被认了出来。幸运的是，认出他的人不是威胁他安全的对象，而是曾经在实验室供职的山地教授——费里斯·丹沃布勒康斯。

虽然是很早之前，但弗尔也认识这位老者，是一位遗传学方面的专家。这个人的个性顽固倔强又异常正直，并不算容易相处，不过只要是专业方面的问题，都愿意积极地与人探讨。

当初离开实验室的原因也很符合本人的个性，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跟不上工作所需的节奏，继续留在原来的岗位也不会有什么贡献。

他回到山地老家也没有继续投入科研，而是成为一名科普专栏的作家，为报社杂志供稿，希望能够改善山地过于保守的科学氛围。

弗尔对费里斯的印象很好，在自己还处在选择未来研究方向的迷茫期时，以实习者的身份参与过不少实验项目。和一些管理上乱七八糟的项目相比，费里斯的项目始终保持清晰顺畅，能学到不少东西。

也正是因为相互认识，费里斯一眼就认出了流落到山地的芮尔，也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寻常。于是他一边劝说芮尔安顿下来，一边联系了系统。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系统一直从他那里了解芮尔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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