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都是拿着戒尺,但是陆时跟爷爷不一样。
江肆害怕陆时,从在赌场的时候他就敏锐地觉得陆时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平常不生气的时候还好,但是一生气起来,身上的气场压得人发慌,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逃离。】
全文见下-------------------------------------
江肆莫名有些心虚,今天在学校里考了一天试,根本没发生任何事。
除了......他想起格格巫铁青的脸色,不会是?
不会的,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就被他掐灭在了脑海中。这事儿陆时根本不会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事儿他能上哪知道去。
况且班主任今天直到放学也没找他,说不定格格巫根本没班主任说。
想到这儿他底气足了一点,“没啊,今天在学校考了一天的试。”
“老师我们赶紧吃饭吧,我有点饿了。”江肆试图转移话题。
“好,江肆,你很好。”陆时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抛出几个字。
他宛若实质的目光扫过江肆,江肆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发毛。
江肆目光向下,心突然一抽。
老师手里握着的是一柄三尺宽的戒尺,正是爷爷机场临走的时候托付给老师的那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在学校确定什么都没有发生?”陆时面色沉沉,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眼前低着头的学生。
江肆心里有些慌乱,但江肆是什么人啊,那是在赌场都能面不改色淡然算牌的人,此时他心里认定陆时不会知道学校的事情,所以面上强装镇定,仍然坚持道:“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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