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刺鼻，徐知乐挣扎着推他：“干嘛啊……”

“乐乐，乐乐，”徐怀远真的像疯了一样，抱着着徐知乐就不肯撒手，“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我们还可以和从前一样吗？你说过你会最喜欢我……”

他的声音里居然拖着点哭腔，徐知乐吓得直眨眼，幸好柳一帆上前拉他：“别碰他！”

徐怀远力气很大，柳一帆没扯开，反而眼睁睁看着徐怀远反身将徐知乐压在床上：“乐乐，宝宝。”徐怀远意识不清，视线中唯有徐知乐的脸是发亮的，他伸手去摸——摸到了，热乎乎的，活生生的，害怕对方飞了似的将脸捧在手上，同时挤出一个笑，但徐知乐皱起眉头，看起来有些害怕，或者说厌恶：“你很难闻！”

“是……是吗。”徐怀远低头嗅领子，但什么也闻不到，他的鼻子已经迟钝了，下意识缩了缩肩膀，然后伏下身子，埋在徐知乐肩上，“但是乐乐好香，乐乐……”

“徐怀远，你要发酒疯别来我这里！我都要睡觉了！”徐知乐吼道，这时灯“啪”地亮了，眩目的光使他双眼紧闭。这时，脸上突然落下冰凉的液体，是下雨了吗？

缓缓揭开眼皮，却撞见徐怀远的红眼眶和湿润的眼睛，二哥怎么……哭了？

赶到床边的柳一帆也撞见这一幕，低低地“啧”了一声。

“乐乐，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们，”徐怀远的鼻音很重，黏黏糊糊的，像在哭也像撒娇，“他们也伤害过你，以前你根本不喜欢他们，可现在你也和他们和好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我们以前的关系……不是最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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