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轻快：“是知行合一吗？”

“嗯。”

“好听，意思也好，令慈才情斐然，想必一定既温柔又端庄，”并不是谁都能将恭维话说的像她这样理所当然，不让人心生厌烦，“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能见她一面？”

李偃一句不能，直接堵得赵锦宁哑口无言…

她正费劲心思想从别的地方再和他亲近套话，就听他又说：“我母亲去世十多年了。”

“对不住…我不知道…”

“无事。”

“你一定很想她，你昏睡那两日一直在喊“娘”。”赵锦宁移移胳膊，试探着触到他的手，纤指一根根复上他手背，不见排斥他才轻轻握住，语气颇有些惺惺惜惺惺的味道，“我也很想我娘，可我总是梦不到她。”

他破天荒的宽慰了她一句：“没有托梦，说明在天上过的好。”

赵锦宁嗯了一声，侧过脸盯着黑暗中的身影，“你在梦里还喊了另一个名字…”

“锦儿…她是谁？”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抖了一下。

李偃没有立刻回她，转过脸在漆黑一团中与她对视。

互相都看不清彼此，心在疯狂地猜忌揣度。

半晌，李偃从她掌心抽走手，捂着快被钝刀子戳烂的心口窝，颤声道：“她是和我娘同样重要的人。”

“那她是…”赵锦宁猜道，“你妻子吗？”

“不是。”

“她是...”李偃略顿了顿，给锦儿换了一个身份，“我妹妹。”

“她死了，和我娘一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赵锦宁原本想软语安慰他一番，却被李偃打断，主动提起：“知道她们是怎幺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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