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醉酒事后｜剧情｜小瞎子抠屁股里的精液

交欢后的第二天，生物钟总是罢工，许栖芒一直昏睡到中午。

他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腿软没气力，喉咙更是毛得像张磨砂纸。他掀开绒毯，摸了摸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斑，不满地咂了咂嘴。

陈轶言顶着鸡窝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许栖芒皱着一张脸，眼皮也耷拉着，像是刚从洗衣机里被捡出来。

陈轶言刚想过去把他抚平，又意识到自己蓬头垢面，刹住脚步。他的手在头顶掸了掸，把乱翘的头毛顺得服帖，宿醉的头痛似乎也感觉不到了。他打起精神，理了理衣服，就差在T恤上别个领结。

“醒了？我煮了醒酒的粥，要吃点吗？”他靠近许栖芒。

“嗯……”许栖芒食指抵住太阳穴揉了揉，脑袋还是昏昏沉沉，“我先去洗个澡。”

他站起来，又一头栽下去。

陈轶言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他，惊魂未定：“怎么了？”

“起得太猛了，没事。”许栖芒有气无力地说，揉了揉怪叫的肚子，“就是有点饿。”

陈轶言摸摸他的手，也是冰冰凉，便把许栖芒按回到沙发上。一阵拖鞋趿拉声，他从厨房端了碗粥出来，在许栖芒跟前蹲下。

许栖芒并拢的腿撇在一边，他倒占据了许栖芒正前的位置，把粥一勺一勺吹凉了，送到他嘴边。

“啊——”他哄孩子似地开口。

许栖芒眼睛眨巴眨巴，也跟着张嘴。嘴巴张得圆圆的，像要吞下一整个茶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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