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萧何平静得跟没事儿人似的，李慧娟没多时就想起什么，思想混乱且统一，“你这几天去曼家有没有什么人看到？”

萧何摇头

“她们会不会说出些什么，没让她们看到脸吧，没拆绷带吧？”

萧何摇头

李慧娟说了好多后强吐出一口气，当作顺心，“那就好。”

萧何停住刨饭的筷子，抬起眼，声音出口眼睛就自主的低回碗里，“祭祀到底会怎样。”

奶奶停了几秒，她直觉萧何不是个爱惹麻烦的孩子，可为什么要问这个，泄气的劝起来，“算了吧，你没有错，我知道早晨那会儿你听见了，不出去是对的，我们不要去惹麻烦，他们都被蒙了心了。”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萧何一眼，挤出一个苦笑，“我儿子说要把我接去城里住”

话还没说完，萧何就狠狠顿住了，李慧娟察觉，

“小何，过差不多一个月跟奶奶走”

有点被刺激到的萧何飞快摇了头，李慧娟不明所以，

“你的眼睛奶奶治不好，城里医学发达，好说药物检查设备齐全，拖久了难治怎么办。”

萧何还是摇头，他已经放下了碗，牙绷得死紧，根本对李慧娟的话不予思考。

“去城里比这里好的，小何，听奶奶话好不好。”李慧娟还在劝着，

萧何感知自己异常，不自主的埋下头，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只知道自己非常非常排斥刚刚奶奶说的那个城里，现在觉得厌烦这几颗眼泪，却尴尬伸不出手去擦，以为奶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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