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们的人将这提督府都搜寻了一遍，与提督大人接触过的人都调查过，若凶手是其中之一，又是通过何种方式下手？”

倒不是许之年找茬，自富商开始，他便调查死亡原因，虽然在尸体内并未发现中毒迹象，他也让人查了悬清堂登记在册的毒药，其中未能发现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控制死亡的毒药。

是啊，通过什么呢？周桑宴眯着眼睛思考，昨夜的晚膳，悬清堂的人应当都试毒过，若是提督大人出事，其他人也应当出事才对，对了……死者似乎吃过夜宵。

“夜宵！”

周桑宴折返回书房，此处的东西无人动用，夜宵置于桌面，是寻常的面条，许是吸了汤汁，面条膨胀，瞧得出来做此面的人手工活比不得常年做菜的厨子。

“去找个大夫来瞧瞧。”

“这面不会有问题，当时我派人试过毒。”

“试毒的人是同一批？”

“这……”这夜宵来得很晚，当时守在门外的人已经交过班，确实不是同一批人试毒，“你怀疑夜宵与晚膳之中加了料，可两者的时间相差甚远，如何能够混合？再者，仵作并未验出尸体中毒。”

“你说的对，仵作只验了毒，若此物并非毒呢？有些东西或许需要两种东西结合而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许之年忽然意识到他们遗漏了什么，他们一直纠结凶手如何杀人，用什么毒杀人？却从未想过，若此物并非毒药，仵作根本无法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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