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东张了张嘴，想挽留却也没法子。

就刚刚方玉蝶的态度，是个人都不会继续留下，他更是没有理由将人留下。

他不由得烦躁，蝶儿怎么那么任性，那么不懂事呢！

好好的，按照他安排的那样不好吗？

想到自己没有说出口的安排，方启东心里堵得慌。

杨曼玉离开，没有按照原有的轨迹行走。

宁湘湘一直和方玉蝶在一起，当然也没再见着杨曼玉，两个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的人第一次交谈失败。

和方玉蝶一起，宁湘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方玉蝶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和安宁公主的活泼不同，宁湘湘竟然感觉，对方是太久没和人敞开心扉。

看天色差不多，宁湘湘起身告辞：“今天多谢你的款待，再见了。”

方玉蝶见宁湘湘要走，竟产生了一种舍不得的情绪。

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嘴唇，叫住即将离开的人：“宁湘湘！”

宁湘湘有些疲惫了，闻言疑惑地回头。

“我们是朋友了，对吧？以后再一起玩儿！”

方玉蝶的话更像是自问自答，她似乎担心被宁湘湘嘲笑，说完，就要转头。

却听到宁湘湘笑道：“对啊，我们是朋友。”一包辣条情谊的朋友。

方玉蝶先是惊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呼出一口气，看着宁湘湘露出笑容。

回府的路程，马车车辙的声音“叽里咕噜”，宁湘湘拿出昏昏欲睡的功力来抵抗晕车。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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