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个黏稠的梦,梦里黑白颠倒,混乱一片。
太难受了,林煜挣扎着醒了过来,强光刺得他眼睛睁不开,缓了好久才慢慢适应光线。
面前是一盏功率很高的医用手术灯,而他的脖子和手脚都被束缚在床上。
“院长,人醒了。”有人提醒道。
傅嘉礼弯腰用手指撑开林煜的眼皮,澄澈的眼球被光刺得不停颤抖,他哼笑一声:“清醒了就好,”又对林煜说:“你的脑子出了点儿问题,我们会对你进行一系列的治疗,不想跟别人一样被摘除额前叶,就放轻松点儿。”
傅嘉礼说的可是实话,林煜确实神经出现问题了。
这两天他忙着处理另外几项实验没顾得上林煜,直到昨天晚上有人传话,说林煜跑了,他这才猛然想起还有林煜这幺一个新来的好货色。
他们调取轮椅的活动路线,发现林煜从精神病院出去之后并没乱走,而是坐在轮椅上绕着整栋大楼转着圈。
大约转了几十个来回,才停在墙角。
傅嘉礼带人找到林煜的时候外面正在下大雨,林煜也不知道淋了几个小时的雨,总之没发烧也没感冒,可能是身上盖了一层厚重枯藤的缘故。
几年前,这里种了一株蔷薇,花开的时候整面墙挂满了花,可漂亮了。
传说在花下或者树下埋上动物作为养分,花会开得更艳。
于是傅嘉礼就照做了,失败的试验品和寻短见死的人都被他埋进蔷薇树下,以骨血为肥,结果这株蔷薇竟然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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