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前行,持盈有时候骑马,有时候乘车,片刻都没有歇下来过,他的骑术从来没有用到过这样紧急的时刻上来,赵煊有的时候和他并辔,有的时候跑在他前面——持盈不太分得清东西南北,如果跑到前面去拐错了弯,还得叫人上去喊他。
每路过一个,或者每两个驿站,他们就进去喂马、休息一阵,持盈在高高的墙下捧着水喝,忽然笑了起来,赵煊问他笑什么,持盈给他就念诗:“一骑又一骑,双骑如星流。平阳发咸阳,暮及陇山头。”
赵煊原本想问他辛不辛苦,可看他笑得那样开心,就咽下了这句话。
这样奔波的旅途,白天的,黑夜的,宽的,窄的,赵煊都经历四遍了,有什么好开心的?可持盈就笑,就开心,那种情绪感染了他。
弄得他也开心了起来。
持盈又从驿站开始数,二十里或三十里一个驿站,不管皇帝是谁,驿站总要在的,大家伙都要寄东西、传情报、远行,都要补给、喂马、歇脚他们今天从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出发,到现在才过了几站来着?
赵煊回答他:“二百里。”
持盈很不满意这个数字,他类比:“急脚递一日行五百里,咱们一天怎么才二百里?”
他喝完了水,又忧愁,又跃跃欲试:“咱们继续走吧,还有一晚上呢,我总不安心。”
赵煊把他的水杯接过来,捏捏他的左耳垂,带他去收拾好的地方休息:“急脚递每过一站,换人换马,星夜不停,才能行五百里。冬天夜里黑,又有雪,摔倒了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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