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擡腿坐在办公桌上，拿起身后那沓文档，“这些文档，我没有直接去找你父亲，而是先告诉你，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吧。”

“我还是那句老话，能和JC合作是华悦的荣幸，但是，合作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全权做主，也不会越过我父亲来处理这些事，你真是找错人了。”祁衍不卑不亢地说着，他现在全部靠本能说出这些机械般的话，他的身心早在陈渐程的抨击之下变得麻木没有知觉了，“我父亲不会把正事和私事混为一谈，我也一样，合作归合作，至于我跟你之间，无论是炮友还是床伴，抑或是情人关系，都到此为止，换句话说，我们这段，就到这儿了！”

陈渐程看着面若冰霜的祁衍，看着看着，他就越想把他杀了，要是当初就把他弄死，他何止于卑微到这种地步，甚至和仇人合作……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我还没睡够你呢，怎幺舍得放你走啊，我要是去见你父亲，我相信，他一定会权衡利弊跟我们合作，”陈渐程眼神死死地盯着祁衍，生怕一个不错眼，他就跑了一样，“或者说，你们有傲气，不愿意屈居人下，届时祁家破产或者债务沉重的时候，我不信你不会为了你父亲来求我，我很期待！”

祁衍深吸一口气，冷声说：“好一个没睡够，陈董打着合作的旗号，实际上是付嫖资还是补偿？补偿我小姨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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