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其实见过绝大多数的新月卫,大多时候都是他站在月泉淮身后看着其他人禀报事宜,但他过得浑噩,若是说对得上号的,却也没有几个,但乐临川他是记得的。
此人不多言语,经常独自一人苦练剑术,也经常向同僚发起挑战,打起来便下得都是狠手,若不是月泉淮明令禁止新月卫内残杀,不然从这人手下抬出去的尸首恐有不少。又我行我素冷漠得很,偶尔照上面时,乐临川也是瞥了他腰间的弃身仿品一眼,稍稍蹙了眉便离开了。
岑伤当即还笑道,乐兄看起来本是想和你切磋一番呢,不过似又放弃了。
他当时不言,不过只是心里大抵明白,乐临川想见他用出迟家短歌剑式,但他“弃身”已弃,挂在腰间的不过是仅有外形相似的仿物,便是应允了如何,做不成真。
这人突然有一日向月泉淮发起挑战,月泉淮想看看这个义子能做到何等地步,也欣然应允。但上百年的积蓄与二十余年始终不平,迟驻便在站在一侧漠然地看着月泉淮捏住乐临川的脸,拿起桌面上的筷子,在此人眉心刻下了一个“X”形的伤痕。
回忆和现实交错,现在乐临川伏在他的腿间舔舐花中嫩蕊,平添了几分荒诞。
口中的温度于他而言正舒适,舌苔粗糙地摩擦着娇软充血的花蒂,灵巧地舌尖又勾环轻轻挑动,热流缓慢涌动积蓄在那,他还沉浸在暖流之中,又被牙贝轻轻叼住啃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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