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凝将小骚畜关进笼里,锁好后,就去喜宴了。
坐在车上,回想起小骚畜最后问她的话,她唇角不禁轻轻扬起。
事实上,之所以这场婚礼没有拜堂这一环,并非因着她打从心底,没想让夜思墨当正君。
若她真有此意,完全可以以侧夫之礼娶夜思墨。
虽然夜思墨原本是夜氏嫡系贵公子,但他毕竟已经失身于她,对于夜母而言只要能把他嫁给她,无论名份是不是正君都不要紧了。
之所以不得夜思墨拜堂是因为她的母父一年前因为交通事故双双离世,她没有堂可以拜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和夜思墨解释这一点。
区别于其她想要娶个贤惠贴心正君的大小姐们,她可不需要什么贴心人儿,只想让他当她的玩宠,淫畜。
......
白月凝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
一回洞房倒头就睡了。
当然,这主要也不全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因为夜思墨的处儿之前就被她给破了。若非如此,她无论再怎么醉也要把夜思墨从笼里放出来,摁在床上尝了尝鲜的。
夜思墨一夜未眠。
他整晚都被迫蜷在狗笼里,听不到,看不到,口不能言。
无边的黑暗寂静包裹下,唯一的感观,膀胱内撑胀欲炸的尿意越发的清晰......
当第二日,白月凝悠然享用完早点后,打开狗笼,解开夜思墨的口塞与耳塞后,夜思墨气若游丝的声音透着乞求:“妻主!......贱夫求您允许贱夫放尿......贱夫的尿泡儿要爆了......呜呜求您了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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